你就活兩次:
在他身上,
在詩裏。
祝松·鹤
赤松子的坐骑其实不是鹤,而是一只玉鸡精。
不过怪不得别人,它实在太像鹤了,以至于祝融第一次见到它时惊诧地问赤松子道:“松子,你这鹤哪儿来的?”
玉鸡精毫不留情狠狠给了祝融一脚,踹得年轻的火神龇牙咧嘴:“松子啊,你这鹤好大的脾气。”
话音刚落便又挨了一脚。
饶是赤松子平时端得再沉着,此刻也忍不住笑出声:“重黎,那并非鹤,是一只玉鸡精。你一个做神仙的竟没认出它的原身,它自然不快。”
“嘶……这坐骑真有纲。”祝融倒抽着凉气儿寻了块大石坐下,赤松子半蹲心疼地撩起火神的衣摆,不出所料看见了腿后的大片淤青。
这精好生历害,敢情两次踹的是同一个地儿啊。
赤松子叹了口气,取了些消肿的药来,在祝融患处细细地涂抹。祝融呆呆的盯着赤松子,荷衫依旧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,一低头便可瞧见遮住的皮肤。脖颈白的像上好的羊脂玉,胸膛虽有些肉却仍显单薄,腰部那样纤细,再往下就……
祝融一个激灵收回视线,只觉鼻子一热,有股液体汨汨往外流。
我勒个亲娘哎……天帝在上,本火神真的不是故意的!
祝融用衣袖使劲抹鼻子,通红着脸不发一语。
赤松子装作没看见,眯缝着眼睛偷笑。
呆子啊呆子。
祝融临走前还不忘慰问玉鸡精:“它可有名字?”
不安好心。玉鸡精仰着细长的脖子使劲儿瞪他。
赤松子挑起好看的眉毛,眼角两颗痣显得分外动人:“我还未曾想过。你可有想法?”
祝融嫌弃地看了玉鸡精一眼:“我能有什么想法?”赤松子抬起下巴略一沉吟,随即笑得阳光明媚。
玉鸡精没来由地后背一凉。
“它就叫鹤吧。”
由此便有了这么一句话——
“鹤长得可真像鹤啊。”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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